英格“哎”了一声道:“看贝勒爷说的这话,我是诚心诚心请你过府一叙,你却以为我骗你,这是何道理?”
“你英国公无缘无故请我过府叙什么,我不记得有什么要与你们说的。”说罢,弘昼拂袖欲离去。
“那瑕月呢,贝勒爷也无话与瑕月说吗?”英格的话成功令弘昼止住了脚步,并且回过头来狐疑地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贝勒爷请坐,咱们慢慢说。”待上了茶后,英格命下人都出去,在只剩下他与弘昼两人后,方才道:“我记得贝勒爷刚刚开牙建府时,满心壮志,一心要为皇上分担国事,共推大清昌盛,为何现在却是完全变了,只一心以办丧吃祭品为乐?”
弘昼语气僵硬地道:“我的事不需要你管。”顿一顿,他有些迟疑地道:“你刚才说瑕月,瑕月她怎么了?”
英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只是继续道:“我也知道贝勒爷与宝亲王自小一起长大,您对宝亲王感情极深,可宝亲王对您却没有丝毫兄弟之情。“
弘昼豁然抬眼,盯着他道: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英格叹了口气道:“贝勒爷应该知道瑕月的事,当时在钟粹宫中,宝亲王见色起意,不顾身份轻薄瑕月,令瑕月几番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