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本宫,本宫再看该治你一个什么罪,不许再有任何隐瞒。”
“奴才遵命!”这般应了一句后,杨海将小汪子的话一五一十转述了一遍,临了道:“奴才知道奴才不该插手内务府的事,但奴才看那小汪子可怜,又想着还有那么多人跟着他一道受燕常在责罚,心有不忍,所以才想与主子说,求主子恕罪!”
“燕常在……”凌若想起昨日那个能言善道,与许答应一起在自己面前抢风头的女子,以她的性子,做出这种事来倒是不奇怪。
杨海听得这话,连忙道:“回主子的话,正是燕常在,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,却将气全部撒到小汪子他们头上,命他们自己掌嘴巴,将脸都给打肿了,且还一罚就罚了七八个人,可见她心中全无一丝慈悲之意,与这书中所说的道理截然相反。”
凌若轻哼一声道:“现在可是长进了,懂得拿书来压本宫了。”
“奴才岂敢,奴才是听着主子刚才的话现学现卖。”杨海干笑几声后,不敢多言,只眼巴巴地瞅着凌若,等她发话。
“不管燕常在做事是否过了一些,小汪子他们终归是有错在先,未曾扫干净积雪,所以才会闹这么一出事来。”
杨海闻言道:“奴才也明白,不过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