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姑不敢多说,依言扶了刘氏上前,一直走到离那人只有一步路的地方,伞椽几乎碰到了对方的伞椽。
在金姑的搀扶下,刘氏屈膝低头道:“臣妾给熹贵妃请安,贵妃娘娘吉祥。”
来者正是凌若,看着在自己面前低头的刘氏,她抬手道:“起喀吧,刚才看谦嫔走路的样子,是不是伤了脚?”
刘氏低头道:“是,臣妾刚才为了躲避一只疯狗,不小心伤了脚。”
凌若淡淡一笑道:“谦嫔说笑了,宫里头哪是来的疯狗。”
刘氏抬头迎着她的目光,意有所指地道:“有时候人疯起来与狗并无两样,尤其是那种受了挑拨的人,可比狗还要可怕,娘娘您说是不是?”
凌若微一点头,自水秀手中接过伞道:“谦嫔这是在说燕常在吗?若让她听见了,对谦嫔的不满可就更深了。”
见刘氏不说话,她再次启唇道:“人活一世,有起有落,但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,千万不要去做一些不该的事,否则只会害了自己,害了身边的人。谦嫔以为自己做事神不知鬼不觉,却忘了纸包不住火。”
刘氏目光闪烁地道:“臣妾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不愿承认,本宫也不勉强,不过本宫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