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没有任何温柔、怜惜、爱恋,有的只是冷漠、狂暴、冰冷,那双薄薄的唇没有任何温柔,相触之时,简直就像要将瑕月的体温吸走一般,令瑕月无端害怕起来,不知该如何才好,只能任由弘历毫不留情地索取着。
她当初虽然污蔑弘历,但两人之间并不曾真的发生过什么,瑕月也从未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,哪怕她曾使计要抢在明玉之间与弘历圆房,但终归没有如愿,就连亲吻也是第一次。
不知过了多久,弘历终于放开了她,而此刻,瑕月的唇已是变得有些红肿,神色也变得慌张起来,好一会儿方道:“王爷怎么……”
不等她说下去,弘历已是道:“不是你说要做我的女人,怎么,临到头又怕了?”
瑕月强忍着心里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,强笑道:“自然不是,只是王爷突然如此,让妾身没有准备。眼下时辰也不早了,妾身陪王爷就寝吧。”
弘历神色冰冷的站在那里,根本不为所动,瑕月见状,再次笑道:“王爷这是怎么了?难不成还有公事要办?”
弘历嫌恶地看着瑕月,“不是公事要办,而是本王觉得你很恶心,刚才的接触已是令得本王快要吐出来了,还如何与你同床共枕?”
他毫不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