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反应过来,倒是海棠道:“主子可是说熹贵妃?”
“不错,燕常在必定会投靠熹贵妃,以便得到她的庇佑,不过她若以为这样就可以平安无事了,那就未免太天真了。”刘氏眸光一冷,接过还在冒着热气的药道:“本宫受伤的事,皇上知道了吗?”
“回主子的话,尚不知晓。”这般说着,金姑已经大致猜到刘氏后面要说什么,果然只听刘氏道:“本宫之前曾给皇上绣了一件披风,还差几针,待会儿拿来补上后,明儿个你给皇上送去,就说如今天凉,还请皇上当心龙体,切莫要着凉。至于后面还要说什么,不必本宫说你也应该知道。”
“奴婢知道。”金姑低头答应,待得刘氏用过药后,将她搁在柜中的披风还有针线拿过来,让刘氏依着针脚将最后一处缝好。
不错,而今后宫之中确是钮祜禄氏位份最高,她就算用尽办法也动不了钮祜禄氏分毫,但要对付区区一个燕常在,还不至于束手无策。
翌日,估摸着胤禛下了早朝后,金姑将披风送了过去,在依着刘氏交待的话说完后,将披风交给四喜,道:“主子为了给皇上赶这件披风,一连熬了好几夜,眼睛都熬红了。”
胤禛目光自披风上扫过,漫然道:“既是这样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