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事情已经说定,弘历将全副心思都放在棋盘上,不再如刚才那样随便,如此一来,弘昼压力骤增,好不容易挣得一点优势,三两下就没了,且还步步紧逼,将他杀得落花流水,在“帅”被吃掉后,弘昼将棋子一扔,无奈地道:“每次与四哥下棋都是输,真是无趣。”
弘历接过下人递来的茶,抿了一口道:“既是无趣,还找我下?”
弘昼挥手示意下人将棋盘收下去,道:“再无趣也好过一人下,再说我想着看了这么多天的棋谱,又琢磨了这么久,应该可以赢过四哥,哪知还是被杀得丢盔弃甲,不过下一次我一定会赢四哥。”
弘历笑道:“我等着你赢,不过我是绝不会故意放水让你赢的。”
“我知道,四哥一直说棋局犹如战场,通过别人故意放水得来的胜利,会让自己变得眼盲心盲,看不清真正的形势与危机,所以我从来未求过四哥。”话说到这里,弘昼话锋一转道:“我这一去浙江,没有个把月是不可能回来,到时候二哥回来时,只有你一人,应付的过来吗?”
弘历伸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,道:“你真把四哥当成纸糊的不成?尽管去你的浙江,不必替我担心。”
弘昼抚着被敲痛的脑门,委屈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