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便明白了他的话,凉声道:“皇后娘娘论罪当废,皇阿玛只是禁足已是念在夫妻多年的情份上,二哥该知足了。”
“不用把话说的那么好听,什么情份,若非图理琛大人冒死劝谏,皇额娘已经成了冷宫的罪人。”
弘历冷冷瞅了他一眼道:“既是如此,二哥更应该知足,不要再提非份之想?”
“非份?”弘时忽地笑了起来,许久方道:“真正有非份之想的是你与你额娘,你们母子都希望我皇额娘被废,因为只有这样,你额娘才有可能登上皇后宝座,可惜啊,这个算盘虽然打得响,却打在了空处,你额娘始终没资格住在坤宁宫。”
弘历也不插嘴,一直等他说完之后,方才起身道:“二哥特意叫我过来,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?若是的话,那么我已经听完了。”
弘时拉着他坐下道:“哎,好不容易来一趟,急什么,再说我把你叫过来,最主要的也不是为这事,而是想……谢谢你!”
“谢我?”弘历不解地道:“二哥为何要谢我?”
弘时自顾自地将杯中的酒饮尽,然后道:“若非四弟对我赶尽杀绝,让我连贝勒都做不成,我又怎会幡然醒悟呢,所以,说起来,四弟还是我的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