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也是燕常在的不是,皇上罚她扫雪十日并不为过,可熹贵妃却在皇上面前一阵搬弄,令皇上觉得臣妾也有错,不顾臣妾脚上有伤,罚着臣妾去扫了五日雪,所受的风寒就不说了,臣妾最怕寒气入体,会令脚上的伤好不全,留下后遗症。”
刘氏说了这么许多,那拉氏怎会不明白她是有心要让自己靠拢,如今她刚释禁足,手中的棋子又折损的差不多了,自是乐见其成,顺着她的话道:“熹贵妃也算是个懂分寸的人,怎么这次如此有失偏颇。”
“可不是吗?皇上如今只听得进熹贵妃的话,旁人的根本听不进一二,除了扫雪之外,还罚了臣妾俸例。”刘氏越说越拿心,举帕拭了拭眼角的泪道:“再这样下去,只怕臣妾等人连一个容身之处都没有了,娘娘,您可一定要为臣妾们做主啊。”
“谦嫔说的过于严重了,熹贵妃……”那拉氏说到一半忽地叹起气来,随即道:“你尽量让着她一些,莫要处处与她针锋相对就是了,想必熹贵妃不会做的太过份。”
这话显然不是刘氏要听的,急切地道:“娘娘您就由着她这样在宫中嚣张横行?始终……你才是正宫娘娘啊!”
“那依着谦嫔的意思本宫该怎么做,现在就将熹贵妃叫回来,然后一顿斥责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