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这一句话立刻说的齐佳氏不敢出声了,好半天方才嗫嗫地道:“臣妾……臣妾确实去过永寿宫多次,但臣妾确实什么都没做过,只是与刘答应坐着说说话罢了。”
胤禛冷笑一声道:“朕怎么不知道你与刘答应这么要好了,之前她不是还利用弘瞻害过你吗?若非熹贵妃查明真相,如今你已身在冷宫,你竟然一点都不恨她?”
齐佳氏哪里是不恨刘氏,恰恰相反,她恨不得将刘氏剥皮拆骨,但这些话在胤禛面前如何能说,只能虚伪地道:“回皇上的话,臣妾之前确实对刘答应有所怨恨,但贵妃娘娘曾劝臣妾不要过于执着,冤家宜解不宜结,再说刘答应也已经得了应有的惩罚,还有什么好恨的。”
胤禛微微点头,就在齐佳氏以为他信了自己的时候,胤禛面色倏然一寒,冷声道:“既是这样,朕为什么得知你每次去永寿宫都变着法子折磨刘氏,将她弄得遍体鳞伤?”
“没有,绝无此事!”面对齐佳氏的矢口否认,金姑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,道:“燕贵人,你如何敢在皇上面前撒谎,主子身上的伤,明明就是你弄出来的,你竟说绝无此事。”
齐佳氏瞪了她一眼,满面无辜地道:“皇上,臣妾不知道刘答应与她的宫人为什么要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