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宁子终于问出一直憋在胸口的话,“主子,徐常在的喜好怎么会如此巧合的与索绰罗氏相同?”
“巧合?”没有了外人,那拉氏无需再装那温和慈善的模样,冷笑道:“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了?每次她都是从谨妃那里出来会发生些微变化,本宫之前还奇怪,弘时在得了本宫警告的情况下,怎的还会去见徐氏,如今总算是明白了,谨妃……这个算盘打的可真好。”
小宁子皱眉想了好一会儿,方才有些迟疑地道:“主子是说……谨妃刻意将徐常在变得与索绰罗氏一般,但徐常在又不是牵线木偶,她怎会听从谨妃的话?”
那拉氏起身走到一盏有些发黯的灯前,拿起一旁的银剪,将乌黑蜷曲的烛芯剪去,“一般情况下自是不会,但如果瓜尔佳氏告诉她,这些是皇上喜欢的呢?若换了你是徐常在,会不照着做?”
听得这话,小宁子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,豁然开朗,有些兴奋地道:“奴才明白了,谨妃是想将徐常在变的不止形似,更加神似,一颦一笑,一喜一怒,皆有其神韵在,就好像索绰罗氏活过来了一般。”
那拉氏回身瞥了他一眼,冷然道:“总算是明白过来了,弘时一直对索绰罗氏魂牵梦索,如今骤然看到一个与她相似且连喜好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