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快步上前道:“许久不见了,五阿哥什么时候回京的?”
“今天刚回来,过来看看四阿哥,想不到这么巧遇到了侧福晋,侧福晋一切可还安好?”
瑕月明媚耀眼的容颜微微一黯道:“就那个样子,能有什么好不好。”如此说着,她声音更加生涩,“我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了,也不敢有什么奢求,只盼五阿哥你能一切皆好,无灾无难。”
“四哥他……待你不好吗?”弘昼神色复杂地问着,这一刻,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戏还是真的关心瑕月。
瑕月低头不语,阿罗插嘴道:“五阿哥您不知道,小姐嫁进来这么久,王爷至今没给过小姐好脸色,更加没有在小姐房中过过夜,还说这是对小姐的惩罚,王爷觉得当初的事,是小姐故意给他难堪,令小姐空顶着一个侧福晋的名头,暗地里,不知被多少人耻笑。”
“多嘴,谁让你说这些的。”瑕月轻斥一句,勉强笑道:“五阿哥别听阿罗胡说,没这样的事。”
“明明是四哥自己做错了事,却怪到你头上,真是……”他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下去,神色间充满了怨恨。
“罢了,这一切皆是我的命,怪不得任何人。”瑕月表现出一副认命的样子,她知道,越是示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