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大罪,可是儿臣并不想弄成这样,求皇额娘再宽恕儿臣一次。”
那拉氏盯着他,冷声道:“本宫宽不宽恕你不要紧,要紧的是你皇阿玛肯不肯宽恕你。今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来,本宫看你如何收场。”
“儿臣该死!”除了这句话,弘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但他这个样子并未能让那拉氏消气,反而越发气恼,“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本宫的,结果一转眼就惹下这么一个烂摊子。徐氏就算再像索绰罗氏又如何,她可是你皇阿玛的贵人,是宫嫔,你居然与她私通,还珠胎暗结。原以为你去了一趟河南回来,会长进懂事,结果却惹出比以前更大的祸来,弘时啊弘时,你是想气死本宫不成?”歇一歇气,她又道:“而且从始未终,你都瞒着本宫,要不是本宫今夜与你走这一趟,至今仍蒙在鼓中,说不定要等皇上下旨处斩你的时候,本宫才会知道。”
弘时哽咽道:“儿臣自知罪该万死,但儿臣当时实在是情难自禁,所以才会做下错事,事后儿臣真的很后悔,皇额娘……”
“后悔又有何用,能让你皇阿玛原谅你,将这件事当成没发生过一样吗?”那拉氏痛声道:“明儿个徐太医一来,取出胎里血,你就完了,你到底明不明白,谁都救不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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