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又冒出另一个不知姓名的侍卫来,究竟这个人是江越的同党,还是真正的杀手?
且说四喜那边,他奉胤禛之命,一路来到坤宁宫,在问清来意后,孙墨将他带到弘时的居处,敲了敲门,道:“二阿哥?”
过了一会儿,屋中传出犹带着睡意的声音,“天亮了吗?”
孙墨恭谨地道:“回二阿哥的话,还没有,不过喜公公奉皇上之命,请二阿哥现在立刻去翊坤宫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弘时开门出来道:“喜公公,咱们快过去吧,莫让皇阿玛久等了。”
“是。”应了一句后,四喜有些疑惑地看着弘时的额头,“二阿哥怎么满头大汗的?”
弘时闻言连忙抹去额上的汗,道:“久未在宫中睡,宫人备的还是原来的锦被,热得我出了一身汗,倒是让喜公公见笑了。”
刚才趁着小宁子阻挡的功夫,他出了翊坤宫,一路往坤宫狂奔,堪堪赶在四喜之前回来,刚才在里面说话的时候,他还穿着那身侍卫服不及换下来。
四喜不再多说,与弘时快步前往翊坤宫,此时黎明前的黑暗已过,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。
看到弘时随四喜进来,那拉氏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放了下来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