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一脸疑惑地道:“这可是奇怪了,若不是王爷所杀,她又怎会跟在王爷身边不走,还如此冤气冲天。”
弘时苦笑道:“这个本王还真回答不了大师,总之谢谢大师的好意。”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,“大师千里迢迢从洛阳来京城化缘,着实不易,本王与大师能够相遇也是缘份,这些银子就当是本王捐给贵寺的香油钱,还请大师收下。”
了然认真打量了弘时一脸,双手合什道:“善哉,善哉,王爷如此有佛缘善心,将来一定会有善报。”
“承大师吉言。”随后弘时又问了他一些佛理,了然一一解答之后方才飘然远去,而在他后面,弘时脸上的温和已是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阴冷。
了然离开后,并没有回那间废寺,而是去一个地方换下那身僧服,换了一身打扮,然后直奔紫禁城,在来到宫门后,他取出一块令牌在守门的侍卫面前一晃,后者立刻收起刀剑让开。因为那块令牌,隶属密探独有,不过能在宫禁之中通行无阻的,唯有一块令牌,为密探首领所有。
化装成了然,两次出入定亲王府的,正是身份隐密的密探头子。
养心殿内,胤禛看着跪在地上的密探头子,道:“你说徐氏并非弘时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