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小郑子出来后,他跃下马道:“那拉瑕月怎么样了?”
“回王爷的话,侧福……那拉瑕月在得知王爷的令喻后,一直喊着说自己冤枉,说要见王爷。”
弘历压下心中的戾气,道:“这件事传出去了吗?”
小郑子肃然道:“没有王爷的命令,奴才怎敢随意往外传。”
弘历将手里的缰绳抛给一旁的下人,道:“你现在就给本王传出去,知道的人越多越好。”
他这番话令小郑子诧异不已,虽说那拉瑕月害嫡福晋小产这桩事情是铁板钉钉的事,废她侧福晋之位,并不为过,但实在不宜传扬出去,万一国公府的人来找事,岂非麻烦?想到这里,他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王爷当真要传扬出去吗?”
弘历瞟了他一眼,道:“本王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总之你按本王的吩咐去做就是了,本王自有安排。”
弘历将话说到这个份上,小郑子自然不会再多嘴询问,答应一声后道:“王爷,嫡福晋刚才已经醒了,在得知小产之后,嫡福晋情绪很不稳定,不论怎么劝都不肯服药。”
说到这个,弘历心中一痛,快步往富察明玉所在的院子走去,越过不断朝他行礼的下人,来到里屋,只见水月坐在床前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