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笑道:“王爷不是早就废了瑕月侧福晋之位,并且将她赶出王府了吗?怎得如今又说来接她,王爷不觉得可笑吗?”
弘历故做惊诧地道:“本王何时将瑕月赶出过王府,是她自己说思念娘家病重的祖父,所以本王才让她回来一趟,如今既已看过了,自然该回去了。”
英格是什么人,哪里能被他三言两语就蒙过去,当下道:“王爷何时学得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,瑕月害得宝福晋小产,你对她恨之入骨,又怎会再接她回王府。”
弘历笑着摇头道:“本王之前确实识以为瑕月是故意的,但后来福晋醒来,与本王说了许多,本王方知是冤枉了瑕月。今儿个一早去见她,已是复了她侧福晋之位,只是宗人府那边还没来得及过去一趟罢了。”
英格凉笑道:“王爷说的倒还真像一回事。”
“本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,如何,现在可以让本王带自己的侧福晋回去了吗?”
英格如何会答应,“我与瑕月还有些话要说,一时半刻也说不完,所以王爷不若先回去,等我们父女说完之后,我再送瑕月回去。”
弘历挑一挑眉,对瑕月道:“你与英格大人还有什么话没说吗?”
瑕月微微一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