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却不是那么清明。
从意目光微闪,与从祥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道:“主子,奴婢扶您去将这身衣裳给换了吧,否则让人看到了,该说闲话了。”
瓜尔佳氏没有反对,任由水意扶着她入内,她们身影刚一消失,凌若便看着着在原处的从祥道:“你家主子究竟怎么了?为何本宫今日看着总觉得怪异得很。”
从祥原就是打算将一切告诉凌若的,道:“奴婢也不清楚,不过从五六天前开始,主子说话做事就开始有点古怪了,好比唱戏,主子以前也就偶尔听听戏,自己是从来不唱的,可这几天,每天都要穿着戏服唱上一阵子,有时候唱完了还会哭上好一阵子,还时不时将自己当成戏里的人。除了这个之外,主子经常会时不时的发笑,或是做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,譬如摘了花瓣叶子往嘴里塞,又或许钻到桌子底下去,说有人想要害她。奴婢与从意都觉得主子似乎……似乎有些疯疯颠颠的,可有时候又清醒得很,什么事儿都没有。奴婢真是担心得很,好几次想要请太医过来看看,可主子总说自己没病没痛的,说什么也不让请。”
凌若神色凝重地听完从祥的话,若说之前是自己有些多疑,那么现在就是确定无误了,瓜尔佳氏身上必定是出了什么事,具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