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儿臣说过,是内务府钟管事给儿臣的,贵妃却说钟管事没有,说儿臣撒谎,不断地问儿臣,还说是不是皇额娘给儿臣的。”
胤禛皱眉道:“皇后?你觉得这件事与皇后有关?”
在这种无凭无据的情况下,凌若不敢将话说的太过,只能模棱两可地道:“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,每个人都有可疑,另外就是这段时间六阿哥经常去坤宁宫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,也未必与皇后有关。”这般说了一句后,“你刚才说弘瞻与钟管事的话语有出入,那就将那姓钟的传来,仔细问个清楚,看究竟是哪个撒谎。”
胤禛正要让四喜去内务府传钟尚,凌若连忙跪下道:“臣妾有罪,请皇上宽恕。”在胤禛询问的目光下,她咬唇道:“其实钟尚承认是他将茶叶交给六阿哥的,但臣妾总觉得他话有可疑,就算他说茶叶是以前静太妃赏下来的,也不太对劲,所以臣妾就斗胆骗六阿哥说钟尚否认了这件事。”
胤禛黑眸中有一丝怒火在跳动,“你居然拿谎言去试弘瞻,难道你觉得弘瞻在骗你?他才三岁,他怎会有那么多的心眼骗人,而且还将他逼成这个样子,实在是过份。”
“臣妾知罪,但臣妾也是想尽快弄清楚这件事,并非存心,而且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