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谋害谨妃,臣妾莫说是掌掴她,就是即刻杖毙了她,也说得过去。”
那拉氏长眉轻挑,訝然道:“刘答应谋害谨妃,这话从何说起?”
不等凌若说话,刘氏便赶紧道:“就因为谨妃在臣妾去看她的时候发疯跑到临渊池,熹贵妃就说是臣妾蓄意谋害谨妃,还说之前的谨妃发疯的事也是臣妾指使弘瞻所为。事实上,臣妾与弘瞻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,哪里能指使得了他。”
那拉氏细细听了之后道:“可不正是吗?本宫知道熹贵妃紧张谨妃,可也不能胡乱冤枉他人,谨妃疯颠,她做什么事都不能以常理度之,如何能怪到刘答应头上。”
凌若毫不示弱地道:“若真与她无关,为何要谎称扭伤了脚?娘娘说臣妾胡乱冤枉她,娘娘又何尝不是胡乱坦护。”
“臣妾是真的扭伤了脚,只是不知为何,表面看不出来而已。”到了这个时候,刘氏也只有咬紧牙关死撑下去了。
凌若冷笑道:“希望到了太医乃至皇上面前,刘答应也能这样说。”说罢,她吩咐道:“水秀,你去请皇上过来,就说本宫已经找到了给谨妃下疯药的人。”
那拉氏朝小宁子瞥了一眼,后者会意地拦住水秀的去路,凌若眸光一冷,凝声道:“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