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虚踢一脚道:“行了,收起你的贫嘴,赶紧滚出去。”
待养心殿只剩下自己一人后,胤禛轻叹一声,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,若儿,你是不是也在怪朕,朕并非存心说你,只是最近那么多的事,几乎要将朕压崩溃了,新政还未彻底推行,准葛尔又几次试探,大战一触即发,内忧外患不说,偏生宫里也不太平,要他如何能够保持冷静。
不过,胤禛心里明白,最根本的起因是凌若对自己的欺骗,令他一下子觉得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之人,但如果站在凌若的立场,这一切又都无可厚非,反倒是他自己,太过武断了,伤了凌若的心。
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,胤禛有心想过去看看,但看着深重如墨的夜色又打消了这个念头,一切还是等明日再说吧。
夜色在无声中过去,翌日一早,胤禛尚在洗漱时,四喜突然捧着一封公文急急忙忙入内,慌张地道:“皇上,边关八百里急报。”
胤禛一惊,连忙扔下手里的面巾,取过四喜手中的奏折仔细看了起来,一看之下,脸色立时变了,他知道大清与准葛尔之间,早晚会有一场大战来,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,在大清还没有做足准备之时,就已经打响了。
胤禛合起奏折,冷声道:“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