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若惊。”
凌若微微一笑道:“这是应该的,当初若非你冒死相救,本宫哪里还有机会站在这里,说起来,你是本宫与嘉柔的恩人。”
允礼随之一笑道:“臣许久没有进宫了,不知昭庆公主可还好?”
凌若颔首道:“嘉柔很好,就是常问起你这位十七叔,或许是知道你救过她性命的事,一直都与你亲近得很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当初你就曾说过,若皇上要征讨准葛尔,你必请缨踏平准葛尔这个困扰我大清数十年的毒瘤。而今……这句话终于成真了。此去有多危险,不必本宫说你也知道,千万小心,不说胜负,但请你一定要活着回来。”
面对凌若的关心,允礼是感激的,但同时他也是骄傲的,“臣回来时,必定是已经踏平了准葛尔!”
凌若没有说什么,只是从暗格中取出酒,在杯中倒满后,将其中一杯递给允礼,“本宫在这里预祝十七爷马到功成。”
“多谢娘娘!”在喝过杯中酒后,允礼再次向凌若行礼,然后转身离开,去做他应该做的事。
凌若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说了两个字,与她同坐在马车中的水秀听清楚了,是“保重”二字。
允礼走了,带着火器营七千余人奔赴边关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