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激动地道:“我没办法不去想。娴福晋,呵呵,真是好听,但说到底还不是一个侧福晋,什么都没有变过,什么都没有……”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然眼睛却是红了。
阿罗用力握紧她的手道:“格格,有些事情是越想越痛苦,但您换个角度想想,至少比刚入王府时好多了,那个时候,王爷可是连正眼都不看您,哪怕非要说话也是冷冰冰,没有一丝温度。如今虽说王爷歇在您院中的日子不多,但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四日,且时不时会让管家送些东西过来,就说上次送来的胭脂吧,奴婢听说连嫡福晋那边都没有呢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瑕月心情总算是好些了,“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会安慰人了?”
“奴婢可没安慰您,都是实话呢,将来您若是能再生下一位阿哥,不说取嫡福晋而代之,至少可与她平起平坐。”
瑕月想了一会儿道:“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,王爷上次说我用了那个胭脂之后,脸色特别好看,待会儿回去后,你让管事的再多送些胭脂过来。”
阿罗抿唇笑道:“是,奴婢知道,保证格格到时候一定将王爷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瑕月终于笑了出来,点着阿罗额头笑骂道:“你这丫头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