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以最小的代价除去准葛尔这个心腹大患,就看老十七的了。”
夜色降临之际,一直处在昏迷中的那拉氏也终于醒了过来,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,惊醒了守在一旁的小宁子,走过来欣喜地道:“主子,您醒了?”
那拉氏打量了四周一眼,认出这是她的寝宫,忍着胸口的剧痛,虚弱地道:“本宫……昏迷了多久?”
小宁子赶紧道:“您足足昏迷了一天,虽然太医说您不会有性命之险,但奴才还是担心的不得了。”说罢,他匆匆出去让人端了药进来。
在将苦涩的药全部吃完后,那拉氏方才问道:“弘时呢,他怎么样了?”
“主子放心吧,在您出事后,二阿哥不停向皇上认错,终于令皇上心软,收回了杀他的诏书,只是革了黄带子,圈禁在宗人府中。”
那拉氏轻哼一声道:“总算他听了本宫的劝,没与皇上继续对峙下去,否则非死不可。”说罢,她又道:“那本宫呢,皇上可有说怎么处置本宫?”
小宁子摇头道:“这个皇上没说,不过从皇上肯送主子回坤宁宫,并且让太医为主子诊治的情况来看,应该是相信了主子的话,不会再追究下去,您别太担心了。不过……”
那拉氏嗅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