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的,为免凌若难过,他们皆是尽量不在凌若面前提起瓜尔佳氏。
一直没有开口的水秀道:“主子,恕奴婢说句实话,六阿哥一直亲近皇后娘娘,又在她那里养了那么些日子,对主子成见已深,怕是主子再怎么费尽心思,都不能教好他了。”
“这一点本宫何尝不知,可是就算只有一线希望,本宫也要试一试。不止是因为谨妃,也因为他。”落在弘瞻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怜惜,“稚子无辜,他这个年纪本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候,却过早承受了太多苦难,若由着他这样下去,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,本宫实在不忍。”
水秀愤愤道:“若刘氏有主子一半的慈悲,六阿哥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别人做额娘,她也做额娘,怎么就这么狠心呢,将六阿哥当成工具一样利用。”
“好了,别人的事情,咱们也管不了,总之如今弘瞻在承乾宫里,慢慢引他走回正道就是了。”
他们的对话,弘瞻并不知道,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,已经在床上了,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一切结束了,恰恰相反,一切才刚刚开始。
在随后的日子里,只要弘瞻做错了事,凌若就会毫不留情的罚他,为此他一个人偷偷溜出承乾宫去向胤禛告状,说凌若虐待他;可是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