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还是要有心理准备才行,我没有十足的把握,毕竟已经拖了那么多天了。”容远的话令陈氏如遭雷击,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,艰难地道:“你是说……允礼有可能会死?”
容远叹了口气,道:“这个自是最坏的打算,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!”
陈氏还没说话,孟氏已经呜咽地哭了起来,一边哭一边道:“王爷要真有个三长两短,妾身与腹中的孩子可该如何是好。”
她的哭声落在陈氏耳中无比刺耳,一向对孟氏和颜悦色的她头一回拉下脸喝斥道:“王爷还没死,你嚎个什么劲?还是说你心里巴望着王爷有事?”
孟氏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额娘,儿媳哪会有这个心思,儿媳是担心王爷的安危。”
陈氏瞥了她一眼道:“既是这样,就好好收着你的哭声,不要再让我听到,否则休怪我家法侍候。”
“儿媳知道。”虽然平时在陈氏面前得脸,但真被她这么一喝,孟氏还是颇为害怕,不敢多说。
在斥了孟氏一顿后,陈氏对容远道:“徐太医,不管是要什么药材,不管要花费多少银两,都一定要救王爷,他绝对不能有事。”
“草民明白老夫人的意思,草民会尽力而为。”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