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的气,他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,低头道:“奴才愚昧,请主子示下。”
那拉氏冷哼一声道:“信是你让柳元写的,当中是何内容你应该很清楚。钮祜禄氏勾结允礼谋害本宫与弘时的事,居然被你写的这样轻浅隐蔽,怎么了,跟着她几日,就真将她当成主子了吗?”
听到这里,小宁子哪还会不明白,赶紧替自己叫道:“奴才冤枉啊,奴才是怕将事情写的太露骨,会让皇上怀疑,所以才让柳元写成这样。”
那拉氏冷笑道:“既是私相往来的信,又怕什么露骨,本宫好不容易才布下这个局,一定要置钮祜禄氏于死地,你明不明白?”
小宁子虽还觉得委屈,却不敢与他争辩,低头道:“奴才明白,奴才知罪,奴才立刻让柳元重新写。”
待得小宁子起身后,那拉氏心中的怒意也渐渐平息了下来,道:“你莫要怪本宫过于严厉,一旦错过这个机会,本宫就真的输了,不止除不了钮祜禄氏,还会成为她刀俎上的鱼肉,而你……也会死!”
小宁子浑身一颤,连忙道:“是奴才思虑不周,请主子治罪。”
“行了,本宫既与你说这些,便不打算怪你,总之这件事一定要慎之再慎之。”面对那拉氏的话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