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也没来得及撑,待得回来时,浑身已被秋雨淋湿,他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,恭恭敬敬地递给胤禛。
季六在一旁道:“皇上,这就是皇后娘娘给奴才的银票,一千五百两,除了拿二百两还了欠的赌债后,就没有再动过了。”
胤禛看过后,将之递给凌若,目光则盯着那拉氏道:“季六是一个奴才,不可能有那么多银子,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害朕,幕后必有一个指使者,皇后你说是不是?”
那拉氏不卑不亢地道:“皇上说的是,但臣妾确实没有做过这等大逆不道的事,臣妾不知季六为何这样冤枉臣妾。”
“我没有冤枉你,就是你指使我调换皇上所用的炖盅,银子也是你给我的,休要再抵赖!”到了这个时候,对于那拉氏,季六再也没有了什么恭敬,有的只是满腔恨意,若非那拉氏的哄骗诱拐,他又怎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,好恨!真是好恨!
那拉氏脸色一沉,厉喝道:“大胆奴才,居然敢如此冤枉本宫,你说本宫指使你,证据在何处,可别告诉本宫说这些银票就是证据,一千五百两银票,本宫拿得出,别人同样拿得出,上面也没写本宫的名字,实在不算什么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季六被那拉氏问得再次语塞,除了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