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这几年少了那拉氏与刘氏在他耳边挑事,倒是还算听话,不过与同龄人相比,他显得要沉默许多,甚少玩耍,也不怎么说话,闲瑕时,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练字或是背书,性子颇有些孤僻,戴佳氏虽急在心里,却也没办法。
三福走过去打了个千儿道:“奴才给六阿哥请安,六阿哥怎么会来这里?”见弘瞻不说话,他试探地道:“六阿哥可是来看那拉氏?”
弘瞻没有说话,只是安静的离开,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。看着弘瞻远去的背影,三福摇摇头,神色间颇有些怜惜。
他相信随着年岁的渐渐增长,这位六阿哥已经不再像幼时那样无知了,如今的弘瞻,想必已经明白那拉氏与刘氏对他撒的一个又一个谎言,也了解自己曾犯下多么荒谬的错误,否则他不会每隔数日就去看一次谨妃。
回到承乾宫后,三福与凌若说起此事,凌若轻摇着手中的团扇道:“六阿哥心里应该是有许多话要问那拉氏,却又害怕知道,所以才会那样站在冷宫外。”顿一顿,她道:“你去见过那拉氏了,她可曾有悔意。”
三福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道:“就如皇上说的,那拉氏已经无可救药了,只怕她在有生之年,都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,只会觉得是别人欠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