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吴库扎氏使了个眼色,后者神色一松,道:“那就好,你且退到一边。”说罢,她引着弘时来到弘昼寝屋,放眼望去,床上果然躺了一下人,不过因为帘幔垂落,遮住了视线,所以看不清床上之人的样子。
“如今天还未黑,怎么就将帘幔给放下了。”弘时说着,就要将帘幔掀起,侍婢赶紧阻止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贝勒爷自从受伤昏迷后,太医便交待了不可以吹风受寒,但屋中又经常要通风,所以就将帘幔放了下来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弘时也发现屋中虽然生着炭火,但窗子都开着,不时有冷风吹进来,使得屋中并没有比外面暖和多少,“既是这样,那就先将窗子关起来,晚些再开。”
侍婢见他执意要掀帘幔,只得向吴库扎氏投去求救的眼神,后者走过来紧张地道:“您已经看过贝勒爷了,还是……”
“还是什么?”弘时打断她的话道:“这样遮着,连脸都看不清,哪里又叫看过了。”说罢,他又要去掀帘子,吴库扎氏见状顾不得男女有别,急急拉住他的手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弘时轻轻一笑道:“没什么,只是想看看躺在床上的人,究竟是不是五弟?”
吴库扎氏神色一慌,颤声道:“你这话可是好笑得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