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怕太后照顾谨妃是假,借谨妃来控制皇上才是真的。”允礼此言一出,百官惊异万分,就是张廷玉也满脸愕然。
“荒谬!”那拉氏厉声喝道:“果亲王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当着哀家的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,皇上登基,乃是果亲王与百官共议的结果,哀家控制他做什么,再说谨妃与哀家从潜邸到后宫,哀家怎么会对她不利,简直就是一派胡言。”
“究竟是真是假,太后心里明白,若不能控制皇上,您如何做太后,弘时又如何做摄政王。或许您更希望弘时登基为帝,但你同样清楚,以弘时之前所犯的罪,是绝对不可能登基为帝的,更不要说他连黄带子也被革了,不能再称之为皇家人。”
“果亲王,你这样污蔑哀家,实在是好大的胆子,如今皇上就在这里,你大可以亲口问皇上,哀家究竟有没有控制他做什么事。”
“没有用的,谨妃娘娘在太后手里,不论臣问皇上什么,皇上都不会承认的。不过太后若以为这样就赢了,那么只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。”说罢,他朝弘曕拱手道:“皇上可还记得之前推议新君之时,皇上曾经应允过的一句话。”
弘曕刚要开口,那拉氏已是先声道:“当日皇上说过不少话,不知果亲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