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欢。而……”犹豫了一下,阿罗终是没有将后面那句话说出来,怕会令瑕月更加伤心。
然瑕月却替她把话说了出来,“而本宫做了那么多,却只是一场空对吗?”
阿罗沉默良久,道:“主子,奴婢相信,终有一日,您会守得云开见月明,皇上也会明白,您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。”
瑕月摇头道:“等不到的,这样等下去,本宫耗尽一生也等不到。皇上只会看到富察明玉,看到这个愚蠢但却幸福的女人。不过……无所谓了,从这一刻起,本宫不会再退让,他欠本宫的,本宫会一样一样亲手夺回来。本宫……本宫要像以前一样,只为自己而活!”
这一句话,瑕月说的极其缓慢,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用极大的力气去说。事实上,也确实如此,她为弘历,委曲求全,克制自己的嫉妒,换来今日这个痛彻心扉的结果,真的是心寒意冷。
阿罗用力点头,“不管主子做什么,奴婢都会支持您,您放心。”
在命人将一地狼籍收拾下去后,瑕月对知春道:“本宫近日偶有头痛,不知是怎么一回事,你去太医院请一位太医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知春虽然很好奇瑕月为何要摔花瓶,却知趣地没有多问,齐宽同样如此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