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脉。”
“好。”在目送其离开后,瑕月唤过知春与齐宽道:“你们两个在宫里的日子,皆比本宫久,可知这个宋太医医术如何?”
齐宽想了一下道:“宋太医入太医院时间不长,奴才们对他知之不多,不过他为人还算和善,奴才认识的一个小太监因为久泄不止,试着去找过他,倒是帮着开了几服药,吃了两天后便好了,也没提要什么银子。”
在宫中,太监宫女这一类,是没有资格看太医的,生了病只能自己扛着,万一扛不过去,丢了性命,就算运气不好。
“行了,本宫知道了,你们下去吧。”在他们二人出去后,瑕月对阿罗道:“待会儿宋太医的方子拿来后,你照着抄一份,得空去宫外时,寻大夫问问,看这方子对于受麝香所侵的身体,有没有帮助,若是没有的话,就寻一位京中的名医,让他开药替本宫调理。”
阿罗一怔道:“主子,您既然要调理身子,为何不干脆直接与宋太医说了,这样他也好对症下药。”
瑕月斜睨了她一眼道:“你忘了本宫刚才与你说过的话,这件事除了你与本宫之外,再不能落入第三人之耳,至少现在是这样。否则传到皇上耳中,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?还有,就算是在宫外行事,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