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握在手中的象牙梳,铜镜中的面容,狰狞如夜叉!
阿罗心疼地道:“主子,来日方长,终有一日,皇上会明白的。”这样的话,她昨日就说过,这一次重提,却是越发的没了底气。
瑕月“啪”的一声将象牙梳放在妆台上,一字一句道:“若这是命,本宫一定要逆天改命!而永琏……就是本宫的第一步。”
阿罗一惊,连忙道:“二阿哥?主子,您要做什么?”
瑕月对着镜中的自己唇角微勾,露出一抹倾绝众生的微笑,然声音却冰凉的让人发颤,“二阿哥不是喜欢喂猫吗?本宫以后就天天陪他去喂。你寻机会出宫之后,除了本宫之前交待的事之外,再去买一些蒙汗药以及……能够见血夺命的药来。”
阿罗大惊失色,连手中的檀木梳掉了都不去捡,颤声道:“主子,您……您想做什么啊?药……药……您想要二阿哥的命吗?不行,不行,不能这么做,二阿哥,不行。”说到后面,阿罗已是语无伦次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。
瑕月看着镜中惊慌失措的阿罗道:“为什么不可以,本宫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,本宫说过,要将弘历欠本宫的东西,一样样夺回来,永琏就是第一样。”
“可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