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瑕月想想也是,点一点头,转而对一直候在旁边的齐宽道:“纯嫔那里怎么样了,可有动静?”
“回主子的话,纯嫔一直深居简出,奴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若非要说什么可疑的,就是慧妃被许以协理六宫之权时,纯嫔曾亲去道贺。”
知春在一旁道:“奴婢记得,那一日除了主子之外,其他人都去了,纯嫔过去道贺,单从情理上看,并没有什么不对。”
“也就是说,没什么可疑的了。”瑕月蹙眉道:“若当初跟踪本宫的人,真是纯嫔所派,那她的狐狸尾巴,藏得可真够深的,潜邸数年,本宫一点都没有看出来。”
齐宽恭身道:“主子放心,奴才会继续盯着翊坤宫。”
瑕月想一想道:“还是算了,你毕竟是本宫的人,经常在翊坤宫外徘徊,容易惹人疑心,往后再寻机会吧。”
齐宽连忙道:“主子放心,奴才并不是自己盯着。”
瑕月神色当即一冷,盯着齐宽寒声道:“你将事情交给别人去办?忘了当初本宫是怎么叮嘱你们几个的吗?还是说你根本就将本宫的话当成耳边风。”
齐宽连忙跪下道:“主子息怒,主子交待的事奴才万万不敢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