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外头如何议论纷纷,瑕月都充耳不闻,只做着自己该做之事,仿佛外头的一切,都与她无关。
这一日,她陪凌若礼完佛,正要退下,凌若唤住她道:“哀家听皇后说,她原本属意你助她协理六宫,结果你不止推辞,还举荐了高氏,是这样吗?”
瑕月低头细声道:“回皇额娘的话,确有此事。”
凌若走出佛堂,看着从天边纷纷扬扬落下的白雪,道:“为什么?协理六宫之权,多少人求而不得,为何不要?而且哀家记得,你与高氏说不上多和睦,又为何要举荐她?”
“协理六宫之权虽好,但儿臣有自知之明,儿臣没资格也没能力执掌此权。”
凌若恻目看了她一眼,道:“你是四妃之一,也是排在慧、哲二妃之前的人,若是你没资格,那慧妃更没资格。”
瑕月咬一咬唇道:“皇额娘,儿臣能说实话吗?”
凌若淡然道:“在哀家这里,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无需顾忌。”
瑕月点一点头,轻声道:“儿臣是什么出身,儿臣自己心里很清楚,皇额娘与皇上给予儿臣的已经很多了,儿臣不敢再有妄想。”
凌若和颜悦色地道:“上一代归上一代,与你无干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