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。”
阿罗屈膝道:“是奴婢一时失言,奴婢知罪。”
“行了,这件事到此为止,翊坤宫那边,齐宽你继续让人盯着,但一定要小心,别人让人发现你的本意。”
齐宽连忙答应,“奴才知道,主子尽管放心。”
瑕月点点头,待得用过午膳后,她让人取来几卷书,借此打发时间,外头的雪,在时间的推移中,已从零星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,纷纷扬扬,覆盖着红墙碧瓦的紫禁城。
瑕月看的眼睛有些发酸,遂搁下书道:“阿罗,陪本宫去外面走走。”
阿罗犹豫道:“可是外头正在下大雪呢,您现在出去,万一受冻了可怎么办?”
瑕月微微一笑道:“本宫哪有这么虚弱,行了,快去拿伞来。”
见瑕月如此坚持,阿罗只得答应,在替瑕月覆上披风,又捧了暖手炉给她后,方才扶着她出去。
雪,下得极大,白茫茫一片,一路上不断有宫人将地上的积雪扫去,可过不了多久,就又会积上一层,周而复始。
瑕月有些感慨地道:“都说瑞雪兆丰年,看今日这场雪,明年应该会是一个好年头,不会有什么天灾。”
阿罗撑着伞道:“其实要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