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起来,轻声道:“儿臣告退。”
当坐上肩舆时,瑕月有一种脱力的感觉,以至于她回到延禧宫后,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任由齐宽与几个宫人将她从肩舆上抬了下来。
在退到一边后,齐宽小声问着站在旁边的知春,“太后传主子去慈宁宫所为何事?为何主子脸色变得这么差?”
知春还未开口,瑕月已是道:“太后传召本宫,是为了警告本宫以后不要再私见二阿哥,清楚了吗?”
齐宽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瑕月听到,一时间吓得白了脸,赶紧跪下道:“主子恕罪,奴才并不是……”
瑕月打断他的话道:“够了!都给本宫出去!”
齐宽与知春对望了一眼,低低答应一声,退了出去,唯有阿罗还留在殿中,瑕月瞥了她一眼,道:“你也下去吧,本宫这里不用侍候了,早些去耳房歇着吧。”
阿罗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将憋了半天的话说出来,“主子,太后对您一向有成见,不必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。”见瑕月不说话,她又道:“您饿不饿,要不然奴婢让人去炖一盏燕窝来。”
瑕月轻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不必了,下去吧,不要再让本宫说第三遍。”
见瑕月连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