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延禧宫后,齐宽上前打了个千儿,随即道:“主子,二阿哥来了。”
瑕月一怔,旋即点点头,往正殿走去,一踏进殿内,果然看到永琏小小的身子坐在椅中,看到瑕月进来,连忙跳下椅子,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。
瑕月在椅中坐下后道:“二阿哥怎么突然来本宫这里了,皇后娘娘知道吗?”
“我与皇额娘说过了。”永琏答了一句道:“娘娘,这几天您一直都没去永康右门那边喂食猫儿,您的病还没好吗?”
瑕月冷冰冰地道:“本宫的病已经好了,不过本宫以后都不会再去,你也不要再来这里。”
“为什么?”永琏不解地问着,他虽然还小,却也能感觉到瑕月对自己的态度与以前不一样,而且自己进来到现在,她都没有笑过一下。
瑕月压下心中的不悦,道:“二阿哥,你是不是将本宫与你一起喂食的事情,告诉了太后?”
“皇祖母?”永琏摇头道:“我从来没有与皇祖母说过,只是之前我来看娘娘,被水月姑姑发现不对,之后,她又看到娘娘给我的那件披风,追问我是怎么来了,我……我瞒不过,只得照实说了。”说罢,他又急急道:“娘娘,您不要生气,我不是有意的。后来我与皇额娘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