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暗,是生是死,又有何区别。”
庄正知道,若是高氏事发,自己也休想全身而退,保住高氏也就等于保住他自己,所以在高氏说完后,他急急跪下道:“皇上,微臣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,慧妃娘娘龙胎一直都是安稳无虞,那张药方,是微臣开给娘娘安心的,并无其他用意,而且这些药量,从医理上来说,并不为过,请皇上明鉴!”
弘历示意文竹将高氏扶回到床榻上后,再次看了一遍脉案后,斟酌许久后,终是有了决定,“娴妃与皇后一道入潜邸,伴驾多年,且对永琏他们极为疼爱,朕相信她不会存心加害龙胎,应该只是一时失手。”说罢,他对文竹道:“你当时真看到娴妃故意将慧妃推倒在地,并且露出那种异常的笑容吗?”
文竹偷偷看了高氏一眼,刚要说话,耳边突然喝起弘历的重喝,“想清楚了再回来,若有一句非你亲眼所见之话,朕绝不饶你!”
被他这么一喝,文竹吓得整个人都慌了,颤声道:“回皇上的话,其实当时情况很乱,奴婢看到主子倒地腹痛,整个人都慌了,并……并不是很清楚,只是觉得,娴妃娘娘……应该是故意的。”
“应该……”弘历冷声道:“这种事情,关乎性命,岂能由着你自己揣测,简直就是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