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大;如今朝你施礼,是谢你替本宫洗脱冤屈,让本宫得以安然无恙。”
齐宽连忙摆手道:“这一切都是奴才该做的,主子刚来这延禧宫时所说的忠心二字,奴才一直都谨记在心。”
“好!”瑕月神色微微激动,入宫这几月,齐宽可谓是她最大的收获,往后除了阿罗之外,又多了一个可用之人。
在与齐宽说完话后,瑕月蹲下身,对永琏道:“为什么要听齐宽的话,帮本宫撒谎?就不怕一旦谎言被揭穿,你皇阿玛会怪责吗?”
永琏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:“怕,可是永琏更怕以后都看不到娘娘。”
瑕月一怔,旋即道:“那万一齐宽是骗你的呢,说不定本宫真的害了慧妃腹中的孩子。”
瑕月话音未落,永琏便用力摇头,以一种异常坚定的语气道:“不会,永琏相信娘娘是个好人,娘娘一定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瑕月盯着那双纯洁无暇的眼睛,在那里,她第一次读到了信任、依赖,下一刻,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,难受的说不出话来。
永琏见瑕月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,忍不住道:“娘娘,您怎么了?”
瑕月连忙摇头道:“没事,本宫没事。”这般说着,眼泪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