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走到榻前,抚着她的背道:“莫哭了,姐姐都知道了。”
高氏泣声道:“姐姐,本宫好恨啊,本宫失去了孩子,失去了做额娘的资格,可是那拉瑕月却依然好端端的,什么事情都没有!”
“姐姐明白你心中的苦,可事情都这样了,再难过也没用,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子,别总想着这些难过的事。”
“本宫现在就算养好身子也没用了,本宫这辈子都不能再做额娘。”高氏越说越伤心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苏氏眸光一转,轻叹道:“唉,谁也想不出会突然冒出一个二阿哥来,看样子,娴妃气数未尽!你们也是,当时怎么就没看清楚结网林的情况呢。”
文竹在一旁道:“娘娘,奴婢当时看得很仔细,确实是没见有人,奴婢觉得,二阿哥十有八九是在说谎,可惜没有证据。”她虽然挨了五十杖,但行刑的是景仁宫的人,手下留情,并不曾重打,是以还能勉强行走。
此事早在苏氏意料之中,却是故意露出惊容,道:“二阿哥才多大的人,哪里会懂得撒谎,文竹,这种话可不能胡说。”
高氏抹了泪道:“姐姐,文竹不是胡说,本宫想了许久,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,二阿哥一定是帮着娴妃在撒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