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喝普洱,却也说不上‘不喜’二字。”
说罢,她轻啜了一口,颔首道:“纯嫔这里的普洱茶很是不错,香气悠长,回味几多,应该是有些年份了。”
苏氏抿唇一笑道:“娘娘还说不常喝普洱,才喝了一口,便已经辩别出年份长,不像臣妾,天天喝,也只是觉得不错而已,其他的就一概品不出来。”
“本宫也是随口一说罢了。”瑕月搁下茶盏,轻叹道:“这口茶,对本宫来说,也算是定惊茶了。”
苏氏一脸惊讶地道:“娘娘此言何意,为何要定惊?”
事实上,苏氏早就已经听闻了整件事,也知道瑕月对那只猫起了疑心,一直在追查,甚至如她所想的查到了高氏那里,所有一切她都了如指掌,唯一可惜的,就是永琏还活着,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。不过无所谓了,她能布一次局就能布第二次第三次,左右这宫里棋子多得是。
瑕月望着她,若有所指地道:“纯嫔真的一点都不知道?”
苏氏眼皮一跳,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茫然,“臣妾一日都未曾出去过,实在不知娘娘所言何事?”
瑕月抚着腕上的绞丝银镯,将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,听得苏氏一惊一乍,好一会儿方才道:“怎么会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