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抬手道:“不必了,本宫相信齐宽,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苏氏几乎要将文竹去辛者库的事情说出来,幸好中途觉得不对,赶紧咽了下去,否则就该露出破绽来了。
瑕月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,追问道:“可是什么?”
苏氏不自在地道:“没什么,臣妾就是觉得意图谋害二阿哥的人,肯定就是慧妃,不知道为什么辛者库会说没见过,真是奇怪得紧。”
“或许吧,不过有一件事,本宫觉得很奇怪。”瑕月起身道:“其实事情进展到现在,对慧妃一直都是怀疑,并没有真凭实据,可纯嫔刚才所言,却仿佛认定了就是慧妃所为一般,难不成纯嫔知道一些本宫不知道的事?”
苏氏眸光一闪,低头道:“臣妾若是知道什么,哪会不与娘娘说。臣妾只是觉得,除了慧妃,不会有人再做这样的事。”
瑕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道:“但齐宽问过辛者库了,确实与慧妃毫无关系,这又该如何解释?”
苏氏心思急转,迟疑着道:“这个……臣妾也觉得奇怪,所以臣妾觉得为了谨慎起见,还是应该再派人去查问一次,以免有所疏漏。”
瑕月微微一笑道:“不必如此麻烦了。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