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弘历知晓此事,审问起高氏时,再行揭露。娴妃……为何会发现如此隐秘的事?
瑕月看穿她的心思,凉笑道:“很奇怪吗?与你说了也无妨,本宫没有别的本事,就是这个嗅觉较一般人灵敏,猫薄荷这么重的气味,本宫焉有闻不出之理。”
苏氏定一定神道:“或许这件事确实有可疑,但与臣妾有何关系,臣妾与慧妃根本不甚往来。”
“真的不甚往来吗?”瑕月冷声道:“你亲口告诉本宫,你生出太平府,直至十岁时方才搬离,那么巧,慧妃也生于太平府,你们同在一个州府,理该相识才是。”
苏氏心下懊恼,面上却道:“同在一个州府有何奇怪,而且州府人口成千上万,臣妾不认识慧妃也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瑕月颔首,说出一句令苏氏心神失守的话来,“既是这样,你为何经常派莺儿去景仁宫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苏氏第一次慌得说不出话来,紧紧攥着不住颤抖的双手。
“很奇怪吗?”瑕月走到她面前,一字一句道:“从你派人盯着本宫的那一刻,就该料到会有这一天!”
“你怎么会知……”说到一半,苏氏意识到不对,紧紧捂住嘴巴,但已经来不及了,她的人皮面具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