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话中带刺,本宫这次来,是有要紧的事情要与妹妹说。”
高氏语气僵硬地道:“但是本宫很累了,本宫想要歇息了,娴妃有什么话明日再说。”
瑕月微一点头,凉声道:“事关纯嫔,慧妃也不想听吗?”
高氏心中微惊,嘴上却装作不在意地道:“纯嫔?她的事与本宫何干,再说,什么要紧的事,得劳烦娴妃漏夜前来?”
瑕月轻叹一声道:“慧妃不必再这个样子了,本宫已经知道慧妃与纯嫔之间的关系,更知道你们二人与今日二阿哥遇袭一事有关。”
高氏大惊失色,旋即别过脸不自在地道:“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很清楚,不过有一件事,你确实不知道。”瑕月话中的怜悯令高氏很不舒服,强压下心中的惊骇,转过脸道:“是什么?”
瑕月指一指摆在角落里的药包,齐宽会意地去取来,随后强行撕开药包,使得里面的药散了一地,高氏不悦地道:“娴妃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瑕月没有理会她,只是从散落一地的药材中,取出一株不起眼的干草,道:“慧妃可认得此物?”
高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,从瑕月捡起那株干草起,她的目光就再没有离开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