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告退。”待得退出慈宁宫,瑕月轻舒一口气,刚才在里面,始终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,令她喘不过气来。
在回延禧宫的途中,阿罗问道:“主子,您刚才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太后,让她知道慧妃与纯嫔对二阿哥居心不良。”
瑕月瞥了一眼天边弯如钩弦的明月,轻叹一口气道:“本宫不敢赌太后对本宫的信任,因为根本赌不起。”说罢,她不欲多言,道:“不说这些了,快走吧。”
待到了延禧宫,瑕月刚进殿,便看到弘历正坐在椅中饮茶,倏然看到弘历,瑕月惊讶的连行礼也忘记了,直至弘历搁下茶盏,轻笑道:“怎么了,才一会儿不见,就不认得朕了吗?”
瑕月如梦初醒,连忙屈膝行礼,随后小心翼翼地道:“皇上今夜不是该在坤宁宫吗,怎么来这里了,皇后娘娘人呢?”
弘历看起来心情颇为不错,道:“为了今夜的家宴,皇后劳累数日,一回宫就歇下了,朕没什么睡意,所以出来走走,结果一走就走到你这里来了,哪知你竟不在。”
“刚才皇额娘召臣妾去问了几句话,所以回来晚了。”瑕月话音刚落,弘历便招手道:“来,到朕身边来。”
瑕月依言走到近前,任由弘历握住一双素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