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的画,虽然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,不过勉强还能入眼,如何,要不要?”瑕月话音刚落,永琏便急声道:“要,我要,姨娘你快给我。”
“你这样吵吵嚷嚷的,本宫怎么画?喏,快去净手,知春你去将笔墨拿来。”说罢,又叮咛永琏,让他不要再去欺负开心。
永琏急着要看瑕月作画,哪里会不答应,不一会儿功夫便净了手,待得知春端了笔墨纸砚上来后,他就坐在一边,看着瑕月起笔作画。
初春的阳光温暖和熙,透过枝叶洒落下来,开心趴在树枝上舒服地闭上了眼,也给瑕月作画提供了最好的条件。
瑕月画得很快,一会儿功夫,便已经大致能看出海棠树与开心的轮廓了,平常活泼爱动的永琏这次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画像,连眼睛也舍不得眨。
微风拂过,开满枝头的绯红花朵漱漱如雨,栽种在延禧宫中的几株海棠树,均是上品西府海棠,风一吹,便有馥郁的花香弥漫了整个延禧宫。
其中一朵被风吹落时,正好落在开心的耳边,犹如涂抹在黑色毛发间的一抹胭脂,瑕月瞧着好看,干脆一并画在纸上,随后又仔细勾勒了几笔,搁下手中的狼毫笔道:“好了。”见永琏还愣愣地趴在一旁看,笑道:“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