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求之不得,当下道:“好,那就麻烦江叔了。”
王氏目光从江叔脸上掠过,对阿罗道:“老鸨心黑,哪里会肯轻易放人,还是算了,左右我已经习惯了,何必浪费那个银子呢。”
阿罗坚决道:“不行,女儿之前不晓得便罢了,如今晓得了,哪里还能再让母亲受苦,女儿心意已决,母亲不必再多言,除非母亲希望女儿做一个不孝之人。”
见她这般说,王氏只得由着她去,江叔去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后,回来道:“我与老鸨说过了,她说至少得要这个数。”说罢,他张开一只手,王氏试探着道:“五十两?”
“五百两。”听得江叔说出这个字,王氏惊呼道:“她将我买来的时候才花了几十两,而且这十多年来,我也替她赚了许多,五百两……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。”
江叔叹了口气道:“我帮着你们说了许多好话,但她就是不肯松口,我也没办法啊。”
阿罗虽然跟在瑕月身边多年,得了不少赏赐,但手头上也没有五百两现银,她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知道了,我会想办法去凑银子,母亲,你且等我几日,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王氏拍着她的手道:“母亲说过,母亲怎样不要紧,只要你好好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