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这些猫毛不会无缘无故出现,必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,二阿哥,你好好回忆一下,今天都有谁碰过你的辫子,这件事关系重大,您一定要想清楚,不要有任何遗漏。”
“我……”永琏闭目努力回想着这一天的事,在回忆到延禧宫时,倏然睁开了双眼,因为他记得,瑕月曾经替他梳过辫子,难道是姨娘?
这个念头刚一出现,永琏就立刻摇头,喃喃道:“不,不会是姨娘,绝对不会是姨娘。”
他虽然说得很轻,却没有逃过水月的耳朵,冷声道:“娴妃娘娘碰过您的辫子是不是?”
永琏心中一慌,急切地道:“不是,不是姨娘。是我自己与开心玩疯,乱了头发,姨娘好心替我梳而已,这些猫毛绝对不是她放的。”
水月心中冷笑,面上却道:“若不是娴妃,还有谁,难道还有第二个人碰过您的辫子吗?”
永琏再次想了一阵后,大声道:“我想起来了,回来的路上,阿罗说我辫子松了,帮我重新绑了一下,所以她也碰过。”
“娴妃……阿罗……”水月眸光冰冷地道:“奴婢明白了,娴妃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用这种方法谋害皇后娘娘!”
一听这话,永琏立刻急切地道:“不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