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这些话早在苏氏预料之中,面上却是一派惊慌之色,迭声道:“过敏症发作?怎么会这样,严重吗?”
“有周太医照料,没有大碍,只是需要受些苦楚罢了。”说罢,弘历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瑕月,声色俱厉地道:“有宫人在永琏辫子里发现这些猫毛,你如实与朕说,是不是你趁着替永琏梳发的时候,放进去的?”
瑕月连忙道:“臣妾没有做过,臣妾与皇后娘娘亲如姐妹,试问臣妾怎么会这么做?”
凌若凉声道:“你与皇后是否真的亲如姐妹,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。今儿个一天,除了坤宁宫之外,永琏就只去过延禧宫,而他自己也说了,你与阿罗都接触过他的发辫,不是你们又会是谁?”
瑕月委屈地道:“皇额娘,您相信儿臣,儿臣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。”
凌若没有就她这句话再说什么,只是盯着站在瑕月身后的阿罗道:“若不是你,就只剩下这个宫女了。”
一听这话,阿罗双腿一软,跪下慌声道:“不关奴婢的事,奴婢什么都没做过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瑕月回头看着她,疑声道:“你为什么会碰二阿哥的辫子?”
阿罗赶紧照着之前想好的话道:“奴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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